谰调(摆烂咸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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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宰46




观影部分加【】

观影成员如下:

if线加『』:森鸥外、中原中也、银、敦、Q

福泽谕吉、芥川、织田作、国木田、乱步



原著线加「」:森鸥外、中原中也、银、芥川、尾崎红叶

乱步、国木田、敦、泉镜花

坂口安吾      陀思   果戈里



同人线:中原中也、Q、芥川

福泽谕吉、织田作、敦、与谢野晶子

坂口安吾      




if线太宰:首领

原著太宰:太宰

书白太宰:治君





【港口黑/手/党/有约法三章。绝对服/从首/领的命令、绝不背/叛组/织、受到攻击必要加倍奉还。同时这也是三条约法的重要程度的顺序。

因此那一天早上,我在煮咖啡时突然接到了首领传唤的电话,咬在嘴里的面包差点就要掉下去了。

电话的另一端,顾问用不带感情的声音告诉我“织田作之助,首领在传唤你。”那时我脑海中浮现的三个词语,便是“没你事了”“废弃”和“人事整顿”。手指尖都凉得发麻了。

挂掉电话后,我迅速吞掉了口中的面包。我把加拿大培根和炒蛋切成三大片囫囵塞进嘴里,之后把方糖和牛奶丢进刚煮好的咖啡中。

………原文略………

我向门口黑西服的守卫报上姓名,守卫一言不发地示意我进去。】



「泉镜花」绷着脸,她在港黑时并没有去过首领室,但是那里一定是最可怕的地方。



“哇⊙ω⊙”太宰惊叹一声,“织田作这么紧张的样子真少见。”


“这根本就是没有表情吧?”「中也」忍不住吐槽了一声。


“港黑有这么可怕的吗?”『森鸥外』无奈地看着【织田作】的心声,看上去格外不理解。


“毕竟森先生是个坏人嘛~”首领耸了耸肩,“坏人被害怕不是再正常不过了么。”


“你也半斤八两吧。”太宰觉得他们就是五十步笑一百步。

“啊,是吗?”首领眨了眨眼,“我毕竟是恐怖的港黑首领嘛!”



“织田作,你这也太夸张了吧!”与谢野笑出了声。



“噗……”「银」忍不住漏出了一点声音。虽然被森首领传唤确实会感到紧张,但是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吧?


“织田作,你内心好丰富啊!”治君笑眯眯地说道。

安吾暗自点头附和,确实,织田作内心可以说是非常丰富了。



【我站在办公室的法式门前再次整理了衣着,用手指摸了摸下巴确认没留下胡茬,之后清理了嗓子,用仿佛在教堂呼唤神明一般的声音说:

“首领,属下织田前来报到了——”

“爱丽丝酱、你就穿上这件连衣裙嘛。一下、就一下下!穿一秒钟就好啦!”

……好像从办公室里听到了什么很糟糕的台词。

我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三秒钟后重新调整了呼吸说:

“首领,属下织田前来报到了。”

“哎呀哎呀、不可以把衣服乱脱在地上啦。那条裙子可是很贵的——”

……我再次听到了糟糕的台词。稍微考虑了一下之后,我决定当个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偶然推门进来的没眼力价的部下。

“打扰了。”

我推开法式门,只见空旷的办公室里有两个人正在绕着圈追逐打闹。一个是身穿白衣的中年男性,另一个则是都不知有没有十岁的幼/小少女。幼女是一副半裸的状态,而中年男性则是黑/手/党/的首/领。

“不要、人家不要!”

“求求你啦爱丽丝酱,你就穿穿看嘛、好吧?这可是我煞费苦心认认真真挑选来的啊。你看这花瓣一样的深红色荷叶边!你穿上一定超合适啦!”

“我不讨厌漂亮的洋装,我就是不喜欢林太郎这副死相!”

“我不一直都是这样嘛。来来来看我抓住你了哦——!”

“首领——”

两人听到我的声音后齐刷刷地看了过来,而且是满面笑容。首领那微笑着的脸上没有一丝动摇的神色。

“我听从您的传唤前来了。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首领以那副充满笑意的面孔持续盯着我,是一种求助般的眼神。就算您向我求助我也很困扰啊。

“那个……”

首领的视线在桌子、屋顶吊灯、窗户、油画、白金烛台等等之间转了一大圈之后,看着身边的幼女说:

“啥来着?”

“谁知道。”

被叫做爱丽丝的幼女用一种看路边呕吐物的神情瞪了首领一眼,打开隔壁房间的门跑掉了。我静静地等着首领说出下一句话。】


『敦』对这闹剧无动于衷,他只是宁愿首领室一片昏暗也不愿看见明亮的首领室,因为他的太宰先生在跳楼前打开了闸机,让首领室从昏暗变得明亮。



“织田作形容地好棒!”

太宰治们很捧场地鼓掌。



“变态。”与谢野撇了撇嘴。




“真是过分的形容啊。”「森鸥外」的眼角抽了抽,他怎么也也没想到织田作之助的内心是这样想的。



「尾崎红叶」看着「森鸥外」,笑了笑:“boss还是要注意点形象啊。”



“果然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国木田』目光有些呆滞,你们港黑是怎么回事啊?明明一个个都名/声恐怖,结果私/底下……




【首领两眼转来转去地打量了办公室一周后,走到房间中央的办公桌后面,按下了手边的按钮。能够将街道风景尽收眼底的玻璃窗通电遮光后变成了一面灰色的墙壁,房间瞬时暗了下来。首领弯腰坐在黑色的皮椅上,之后两个贴身保镖不知从房间的哪里无声无息地走出来,站在了首领身后。红木办公桌上台灯的光芒映照出首领的侧脸,他眯起眼、稍稍皱起眉头,将手肘搭在桌子上,十指在面前交叉了起来。

“——那么,”

“是的。”

“织田君,我这次叫你来不是为了别的。”在昏暗的办公室里,首领向我投来锐利的视线。

“是的。”

“……织田君,”首领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你有没有被人说过‘应该多吐槽一些’呢?”

首领怎么知道的。“经常会有。”

我用寻求答案的眼神看向首领身后的两个保镖。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的两位同事见状纷纷别开了视线。

“简而言之,你现在刚刚进入这个房间,你什么都没看到。明白了吗?”

“是的。”我点头。我确实刚到这里,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我刚刚到达这里,首领明明正忙着脱幼女却专程停下来顾及我,实在感激不尽。请问您找我有什么吩咐?”

首领用手指捏着眉心沉思了半晌,之后像是接受了一般点了点头。

“……记得以前干/部太宰君曾说过——‘织田作是个说一不二的男人。虽然要习惯他的作风相当困难,一旦习惯了反而觉得各种治愈’……我现在有些理解了。”

这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但既然是太宰口中的话,八成只是随便一说。二十好几的大男人哪里有治愈人心的能耐。

首领像是要一扫刚才为止的气氛干咳了一下,说:“那么,关于我叫你来的原因呢——”

首领拿起放在桌上的银色雪茄盒,望了一阵后抽出一根雪茄,但并没有点燃而只是拿在手中把玩。之后用低沉的声音说:

“我想拜托你找一个人——”

“找人吗……?”我反复琢磨着这句话。虽然听到的不是“我要你死在这里”已经相当欣慰,但还不能完全放下心来。“请允许我确认几个问题。首领您会直接在这里下达命令,可见要找的人一定非同小可。我身为一介下级成员能够胜任如此重要的工作吗?”

“好正经的问题啊。”首领笑了。“一般来说,你这样阶层的人都是用来在//枪//战//最前/线充当肉盾、或者抱着炸//弹冲进军//警//屯所自//爆的。但我对你的风评也有所耳闻,这次的工作务必希望你来做。”

首领将雪茄塞回盒子,用手捋起有些滑落的刘海这样说道。

“下落不明的人,是情报员坂口安吾。”】


“装模作样。”

“啧。”



“是陷阱。”「乱步」向来不喜欢这些弯弯绕绕的阴谋。


“对,是森先生早就准备好的陷阱呢。”治君兴致缺缺地说道。


“太宰先生,他们让你不开心了吗?”梦野久作仰头看着他。


“……没有哦。”治君顿了一下,平静地回答道。



可是太宰先生确实很不开心。『敦』看着他们,然后低下了头。




“还是老样子的恶劣。”福泽谕吉深知森鸥外其人的本性,在那曾经搭档的时间里。



“哈哈哈,是吗。”「森鸥外」不以为意,没错,他就是这样的人。



“我可没有这么做哦。”『森鸥外』当然知道如果是自己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但是事实是他没有。



“森先生是在骗自己吗?”太宰冷漠地看着『森鸥外』。



心生鬼魅,所见皆鬼。

「陀思」咬着指甲,神色难辨。

太宰君,你一直都明白的,但是你却被感情绊住了。




【此刻如果有人能窥/探到我的内心,一定会看到超大型火山喷发般震撼的光景吧。在我心中无数的疑问符号正从火山口汹涌而出、铺天盖地。

然而我实际上表现出来的,只是稍微弯了一下手指的关节。

“真是镇定自若啊。我本想你要是刚听了这句话就慌了手脚,那必定是胜任不了这份工作……很好,那我继续说吧。安吾君是从昨晚开始失去音讯的,据说是晚上没有回家。他究竟是自己隐藏了行踪、还是被什么人绑/走了,现在还完全没有头绪。”

也就是说,安吾是和我们在酒吧分别之后失踪的。至少在酒吧的时候还没看出什么不对劲。

那时候,安吾说他之后要回家。

如果那句话是假的,我或者太宰应该能注意到——恐怕是一定会注意到。

………原文略………

首领带着一脸轻松愉快的表情从抽屉里拿出了镶嵌着银箔的越前和纸,之后用羽毛笔洒洒洋洋地写下了这样的内容。

“织田作之助

 许此人以泰然自若之所为(nil admirari)遇纷繁万般事情均如破竹之势

 尔等不可置喙,必要鼎力相助

 鸥外”

“带上这个的话,在组织里是能有些特权的。你就拿去吧。”

我接过纸条收了起来。在组织当中这张纸就是权/限转交书,通称“银之神谕”。凡是持有这张纸的人,所说的话便有和首领同等效力。拿着它下令的话,五大干/部之下的成员便不得不听命,否则就会被作为组织的叛/徒处决。

如今这份传说中的文书就拿在自己手里,总感觉超现实得让人难以置信。】


“双方配合的阳谋。”如果太宰君没有被感情蒙/蔽双眼,根本无法让他步入/局中。



「安吾」抿着唇,他摩挲着怀里那张他所珍惜的照片,他的所为皆是为了这个国/家,但却背/叛了他唯二的朋友。



“银之神谕……”太宰先生也拿到过啊。敦眨了眨眼,织田作先生果然很厉害,不愧是太宰先生看中的人。



“不过是找人,根本不需要给予银之神谕。”『中也』低声说道。

“是哦。”首领低着头,他的眼中倒映着自己与『中也』交握的手,“中也当上了首领也该明白的吧。”

“你非要每次都影/射我的智商吗?”『中也』无奈极了。

“不是每次。”首领弯了弯嘴角。我的中也当然不是那么笨的,毕竟你可是我的搭档嘛。



“……”银之神谕只有在港黑遇见重大危机才应该被使用的调/令。『银』回想着自己作为首领身边秘书/官的时候,太宰先生只发过一次银之神谕,那就是让『敦』君负责解决mimic的那一次。



【“只要有这个,即使是干/部你也可以用下巴差遣他们。”首领笑着说:“这么说来,你和身为干/部的太宰君私下好像是朋友呢。这就是所谓超越地位的友谊吧~他是个很有能耐的人,要是遇到什么问题就尽管找他帮忙吧。”

“我并没有那样的打算。”我回答。事实也是如此。

“是吗?历代最年轻干/部的头衔可是徒有虚表和轻/狂之徒得不来的。虽然组织的同伴们也当他是个怪胎,但在我看来太宰君的实力真的是出类拔萃。恐怕再有个四五年他就能取我的性/命坐上首领的位置吧。”首领做出了一个恶作剧的笑容。

我没有露出表情,内心却震惊得仿佛脚下一空。我抬头看了首领,从那张略带孩子气的笑眯眯的脸上,我无法看出首领的真意。或许这也是一种玩笑吧。

“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首领将羽毛笔插回了笔筒,听到声音的同时我向首领行了礼,转身走向大门。

不知为什么喉咙觉得很干。

在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展开背后,总觉得有某种被隐藏的小小的不协调感在脑中挥之不去。然而这种不协调感的真面目却仿佛一直长在背后看不见的位置的痣一样,笼罩在一层奇妙的薄雾中无法看清。】



“大叔,你在害怕太宰吧。”『乱步』头也不抬一下。



“也许吧。”「森鸥外」的笑容暧/昧不清,他那时候确实很忌/惮掌/握的权/利越来越大的太宰。



“森医生,你还是这个样子。”福泽谕吉回忆着过去。




“原来织田作也有所预感吗。”太宰将疑问句说成了陈述句。



“织田作先生的直觉很好。”「泉镜花」慢吞吞地说道。

“确实。”「敦」点点头,感觉比虎还要敏锐。



“在下迟早会比他更强。”芥川一字一句地说道。


“织田前辈确实很厉害。”『芥川』咳嗽一声,坦然自若。


“在下一定会超越他的!”「芥川」眼神执着。



顿时,『芥川』收到了另外两个自己以及三个敦的目光。



“真没想到,居然会从芥川嘴里说出这种话。”敦神色奇妙。


“闭嘴人虎!那家伙才不是芥川龙之介!”「芥川」直接否定了『芥川』的身份。



“你在说什么胡话啊,芥川。那个明明就是你。”『敦』看着「芥川」的眼神一变,觉得他怕不是有那个大病。



“闭嘴!人虎。”芥川恶狠狠地瞪着中岛敦们。



“?”为啥瞪我?明明我什么也没说!「敦」感受着来自「芥川」和芥川的目光,有些僵硬。



这就是我否定我自己吗?你们怕不是有什么问题。

其他人默默想到。



【“织田君,”

我正要推门出去的时候,听见首领在我身后说:

“你肩带上的那两把自动手//枪,样式真不错啊。”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枪。外衣下的枪//套里挂着的是两把老旧的黑色手//枪。

“只是用惯了的老古董而已。但非常荣幸您能这么说。”

“我只是出于一点点好奇想问一下,据说你从没用那两把//枪//杀//过人?”

我点了点头。即使在这里说谎也毫无意义。“事实如此。”

“这是为什么呢?”

在做出回答之前,我有必要花几秒钟调整一下呼吸。

“请问,这个问题是您作为首领命令我回答的吗?”我问。

“不,只是我个人出于兴趣想问问看而已。”

“那请恕我不愿回答。”

首领有一瞬间睁圆了眼,之后抱着手臂笑了。那动作就像是老师被不得要领的学生惊得目瞪口呆一样。

“是这样嘛。那就快去吧,我期待你带回好的报告。”】



“对首领给我放尊重啊!”「中也」心累极了。



“说好的害怕呢?”『国木田』忍不住吐槽道,“明明刚才被传唤的时候还搞得好像天崩地裂了,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



“大概是因为不是用首领的身份问的……”『织田』努力带入自己,然后迟疑地说出口。



“啊,没错。因为是个人问题所以我不想回答。”织田作的想法一如既往地普通。



“不愧是织田作先生。”安吾想起自己被织田作的想法哽住的时候。


真是一点没变啊,织田作先生。「安吾」推了推眼镜。



“织田作还是这么有趣呢~”太宰笑眯眯地拍了拍手,“就连我也看不透织田作的想法呢。”



还真是会说啊,混蛋。中也扯了扯嘴角。



“哦?”「陀思」挑了挑眉,真的是如此吗?太宰君。

“嘿~惊不惊喜呀!小丑魔术大成功!”「果戈里」被拉入了这个空间。

“果戈里?”「陀思」感觉自己被针对了,并且有证据。

“哼哼哼~没错!就是我!”「果戈里」一扬白色的斗篷,坐在了他身边。




送你个礼物,不用谢我。治君低笑着,放下了捂住了右眼的手。

“哇。”干得漂亮。太宰海豹鼓掌中。


“这家伙是谁?”

除了太宰们根本没有人知道果戈里到底是谁。



“天人五衰之一,果戈里。是日后横滨会遇见的难敌。”首领对其他人解释道。



敌人……「森鸥外」眯起了眼睛,神色难辨。



“唉。”总是有那么多人不知死活啊。『森鸥外』一撩额发,眼神不善。



“哇⊙ω⊙”「果戈里」一脸惊喜,“不愧是被费佳心心念念的太宰!要不要加入我们呢!”



“才不要。”



“被拒绝了呢!小丑我好伤心呀!费佳快安慰我!”「果戈里」笑着说道。



“请恕我拒绝。”「陀思」冷酷无情地说道。



“一点也看不出来悲伤啊……”「敦」无语地看着「果戈里」做戏。



“敌人?”「国木田」忍不住擦了擦眼镜,疑问道。


“没错。”「乱步」点点头。


“侦探社不会轻敌。”福泽谕吉严肃道说道。

“社长说的没错。”



“要认真对待,国木田。”『乱步』同样对看上去不太相信的『国木田』说道。


“是,乱步先生。”『国木田』相信侦探社顶梁柱的判断。



“无论是什么,重力都会碾碎他们的。”「中也」战意高昂。

“稍微动下脑子啊,中也。”太宰有些头疼地把「中也」的帽子往下按了按。

“哈?”「中也」拉下太宰使坏的手,疑惑地看着他。

“……算了,你这样也好。”太宰突然笑了起来。



“在下的罗生门会把所有的敌人都吞噬殆尽的!”

“虎永远会撕碎所有敌人的。”

“我很期待。”治君看着他们,笑吟吟地说道。

“在下/我绝不会让您失望的。”芥川、敦异口同声道。

“我也可以哦!和我一起玩嘛!太宰先生!”梦野久作不甘示弱。




“太宰先生!在下绝对会比人虎做的更好!”

“我不会输给你的!芥川!”

“是吗?那你们加油。”太宰轻飘飘地挥了挥手。

“是!”



“太宰先生,您的命令我一定会做到的。”

“请您下令,太宰先生。”『泉镜花』和『银』说出了同样的话。

“把他们玩坏了,首领会夸奖我吗?”

“中也现在才是首领。”首领无奈地看着他们。


“那你就是我的干/部,他们四个都是你的手下。”『中也』的目光同样执着。


说到底他们在经历过太宰治的死亡后早就变得执念深重了。在失而复得后,谁也不能从狂乱的恶兽们手中伤害他们的珍宝。




“疯了。”「乱步」睁开了眼睛。



“不是疯了,只是无法接受再一次失去。”「安吾」意外地理解。他只要想到首领为了救下织田作之助选择和他们成为陌路人,甚至死去,都会忍不住生出扭曲的阴暗念头。但是他又清楚地明白那不是他们的世界,所以他才能够克制自己。

只不过,太宰其实看出来了吧。「安吾」叹了口气。



切,安吾干嘛那么代入啊?太宰撇撇嘴,难道这就是使用堕落论的副作用吗……



“他们真有趣,织田作。”治君将众人的模样一一收入眼底。

“太宰,不要再伤害自己。”织田作却捂住了治君的双眼,“不要以命换命。我不会高兴的,安吾也是,大家都是。”

“……”治君沉默。

“太宰?”

“……我不会哦。”治君的睫毛扫过织田作的手心,他避重就轻地回答道。

“我相信太宰。”

“我会看着你的。”




ps只看了动漫,所以果戈里性格把握不好

pss其实所有人的性格都把握不好(╥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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